趙治德 / 一個身兼多職的約書亞樂團團長、詞曲創作人
才剛忙完一張專輯,就要同時再進行兩張,外加一首歌,一個活動還沒開始,同時就要進行下一個特會的籌備,這是在Asia for JESUS工作的日常寫照,雖不是說一年四季皆如此,但也相去不遠了。更年輕一點的時候也曾當過Asia的兼職員工,男生可能真的比較晚熟,或者可能只有我一直都那麼幼稚吧,看著同工們忙碌奔波,心想這不是我要的生活,我只想做我喜歡做的事情,說得好聽一點是我只做神呼召我做的事,就是創作新歌啊、帶敬拜啊…等等的,音樂相關的事情,但神其實一直磨我吧,讓我很多事情不得志、很多計畫無法如願、離太多夢想達成都相當的遙遠、舉步維艱,最後好不容易出了一張福音創作專輯,你猜猜看名稱叫做什麼?一億次重來,是指失敗了一億次也不放棄的意思,相當苦行僧的名稱啊~還是我自己取的,就因為寫了這麼一首歌。
跟光光牧師一同服事了許多年,多年來都沒有注意到的事情,在當了團長之後才注意到,我發現每次我編好一首曲子、或是寫好一首歌、排好了一場聚會的歌單,或是完成了哪項任務,交給他的時候,第一就是如果Email是同時寄給很多人,光哥時常都是第一個回覆的,第二呢,就是我發現光哥都會再push你一點點,對,就是會再推你一把,讓你邁向高峰。這樣說真的很好聽,但其實過程有時候挺不舒適,他可能會讓你再改一點編曲,改一點段落,或是再換一首歌,或是某份工作再怎麼樣做一個微調,希望你的某個項目再”怎麼”一點,久而久之,就邁向高峰了(但常常是會先邁向深淵啦,可能在比較累的時候,或不想做的時候),我個人覺得算是牧師裡面,比較少見的細心吧,至少在音樂這個事工上面是的,所以長久下來,也漸漸的突破了很多自己的限制,開始能夠面對更多自己本來做不來的工作。
反正很多人都把一堆不相關的事情跟藝術扯在一起,那我也來一下好了,我是覺得當敬拜團的團長真的是個藝術,真心不騙,你同時直接面對團員、往上面對牧師,往下面對會眾,當然也要直接面對神呢,再加上你還得面對音樂這份專業,然後以上再彼此交織在一起,我聽過太多故事,有的是會眾抱怨快歌太快的(!?),有的是vocal和樂手不合、有的是樂手和主領不合,去年我們在高雄的敬拜研習會,QA時間我們直接拿到一張紙上面寫著的問題是:『請問如果主領的歌聲堪比殺豬,該怎麼辦?』說一個老掉牙肯定不好笑的笑話,怎麼辦?涼拌炒雞蛋。所以到最後,很多敬拜團的團長或是團員變得開始必須學會面對自己......的軟弱。
我想任何工作都是一樣的,開不完的會、各種難解的習題,只是我的這一種習題叫做敬拜團的團長,我從十年多前開始當一個學生敬拜團的團長,剛開始時真的是被各種關於”人”的問題糾糾纏纏,可能很多也是我自己的問題,所以常常練完團週末的夜晚,我是帶著各種擔心,憂愁的離開教會,感謝神歷經多年,這個敬拜團有許多改變(或者是我改變了),通常我可在週末夜晚開心的練完離開,感謝神,讚嘆上帝,然後,我接了約書亞的團長。
一億次重來
俗話說的好,『歌不要亂寫』,那就算是亂寫,也不可亂取歌名。結果人生如歌名,很多事情在新的身份裡,又是一個從頭學習的啟程,這第二次當團長的心態跟第一次就不一樣了,一樣的痛苦,但比較能把這痛苦視為常態就是了。
我們既蒙留下,有進入他安息的應許,就當畏懼,免得我們 中間或有人似乎是趕不上了。 因為有福音傳給我們,像傳給他們一樣;只是所聽見的道與他們無益,因為他們沒有信心與所聽見的道調和。 但我們已經相信的人得以進入那安息,正如神所說:「我在怒中起誓說:『他們斷不可進入我的安息!』」其實造物之工,從創世以來已經成全了。
希伯來書四1-3
我畏懼我沒有用信心來與所聽見的福音調和,我希望自己可以相信,然後接著進入安息,造物之工在新譯本是翻成神的工作,神創世(foundation根基)的工作已經完成了(finished),從第一秒鐘,天父就已經看見耶穌在十架上大喊”成了”,這是神的等級的思維模式,神的等級的看見,神的等級的相信,就是在未完成中,看見神的已完成。
我感覺到我的領袖,我的上一代是用這樣的信心在做事,他們其實一直都在做他們做不來的工作,有時候也許略顯狼狽,有時候面臨許多挑戰,但至終倚靠神的走到了今天。我們該如何判斷自己是否走在神的心意裡呢?是用有多成功嗎?那我覺得外面顯然有很多人看來更加成功,還是用誰的影響力大呢?也許可以用我們是否走在唯有神才能成就的那個目標裡來判定吧,做一個你做不來的工作,卻出奇的安息。
這樣看來,為了 神的子民,必定另外有一個“安息日”的安息保留下來。 因為那進入 神安息的人,就歇了自己的工作,好像 神歇了自己的工作一樣。 所以,我們要竭力進入那安息,免得有人隨著那不順從的樣子就跌倒了。
希伯來書四9-11
我願因順從神而進入安息,我願降服耶穌基督的福音,就是好消息,要給每一個人的。
(本文同步刊登於亞洲復興誌No.35)